摘要
池田先生语:
中国哲学始终不脱离“人”这个坐标轴,始终把“哲学的目的”放在如何改变现实社会,改变人这一点上。我感到这是中国哲学的一大特征。
池田先生语:
在现代西方文明中,宗教和哲学的地位大大地倒退了。作为解决人类社会具体问题的手段,有时重视科学技术,有时采用民族主义或某种意识形态。但是,到了20世纪的后半期,这些做法都带来了明显的局限性。现在需要的是“宗教的复兴”和“哲学的再生”。
大乘佛教所提出的“菩萨”的伦理,其基调中跳动着与孔子的“仁”一脉相通的“慈悲”精神。
对人类来说,现在需要的是,对“仁”和“慈悲”等东方民族所培植的伦理进行重新评价,并付诸实践。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 作者:冉毅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 内容简介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阐述了池田的信仰之路及其“人学”思想发展轨迹;“色心不仁”的生命哲学;“生死不二”的生命观;“善恶不二”的人性论;新人道主义论等内容。
池田大作,1928年生于日本东京,当代日本著名宗教活动家和思想家。现任日本大的佛教团体创价学会(它在日本拥有821万户的会员)名誉会长、国际创价学会(SGI)会长、日莲正宗法华总讲等职,是创价学会的实际领导人。
池田大作先生长期以来为中日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而尽心尽力、殚精竭虑。在日美敌视孤立中国,对中国实行禁运封锁的时候,他不畏日本右翼反华势力的强暴,于1968年9月8日,在创价学会第11届学生部大会上,面对2万青年学生的演讲中。首先提言:中国问题是实现世界和平的关键。他主张,要改变国际社会对中国“不承认”或封锁的敌对态度,为此必须:一。要正式承认中国政府的存在;第二,要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让其进入国际事务的论坛,第三,要广泛推进中日之间的经济和文化的交流。这就是中日友好史上著名的“池田提言”。当时新华社驻日记者刘德友,先向国内作了“池田提言”的报道。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 目录
前言
绪论
一、问题的提出
二、近代化中的陷阱
三、日本民众的精神需要与创价学会的崛起
第一章 池田的信仰之路及其“人学”思想发展轨迹
一、信仰坚定时期(1947-1958年)
二、宗教政治理念形成时期(1958-1970年)
三、宗教文化思想形成时期(1970-1979年)
四、和平文化的使者(1979- )
第二章 “色心不二”的生命哲学
一、宇宙及生命的起源--生命是作者又是作品
二、“色心不二”的生命本质论的提出
三、“色心不二”的生命本质论的进一步完善
四、中道主义的方法论
第三章 “生死不二”的生命观
一、生死课题的根本性及人类对死亡的态度
二、生命的永恒及其存在形式
三、“三世”生命观的意义
四、因果报应论的伦理意蕴
第四章 “善恶不二”的人性论
一、佛教人性论之特征
二、“本源的欲望”与“魔性的欲望”
三、抑“恶”扬“善”的伦理实践路线
第五章 新人道主义论
一、人道主义的历史形态
二、新人道主义的内涵
三、新普遍主义--“对话”的意蕴
第六章 创造价值的幸福论
一、谁之创造?
二、创造价值的意蕴
三、“慈悲”的伦理内涵
四、创造即幸福以及家庭幸福论
第七章 中道政治论
一、立正安国论
二、中道政治论
三、和平价值论
第八章 “依正不二”的天人关系论
一、天灾还是人祸?
二、“依正不二”论
三、“人性革命”与环境保护
四、环境保护的具体措施
结束语 “立正”而“安国”--池田“入学”思想的特征
参考书目
后记
“人性革命”池田大作“人学”思想研究 精彩文摘
第一章 池田的信仰之路及其“人学”思想发展轨迹
1947年8月,池田受戒成为创价学会会员,这对池田来说,是他人生经历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随着创价学会宗教实践运动的不断展开与深入,池田不仅成为创价学会的中坚力量和领导者,而且他在实践中根据时代发展的需要,不断地吸收世界思想文化的优秀成果,据此对佛法思想作出新的阐释,从而使创价学会的理念与时俱进,从日本广宣流布到全世界,产生了广泛而深人的影响。创价学会不仅是战后日本社会政治生活和宗教生活中不可忽视的社会一宗教群体,而且是当今国际社会中一支重要的和平力量。在这一过程中,池田的思想不断地得到丰富、完善和系统化,其思想发展轨迹由此也呈现出不同的阶段性特征。以下将分四个阶段予以论述,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池田的思想脉搏同日本战后历史发展的共振及其发展轨迹。
一、信仰坚定时期(1947—1958年)
池田在《我的履历书》的序言中写道:“我本人真正来磨炼自己,那是在踏上佛法的道路以后。但少年时代内心的热情肯定会贯穿我的一生。”确实,要了解池田,必须从他的少年时代开始。
1928年1月2日,池田诞生在现东京太田区新井街的一个紫菜业家庭,那正是日本社会危机四伏的动乱年代。池田的整个少年期,都是在日本军国主义对内实行法西斯统治、对外进行侵略战争中渡过的。他的几个哥哥先后被应征入伍,开赴战场。“军靴的声音确实是悄悄逼近来了。小学里也反映了这一时代的潮流,成立了少年团。让小学生手持柞木棍进行操练,不遗余力地进行皇民化的教育,彻底地灌输人们都是天皇臣民的思想。”从小学六年级起,池田开始步人社会,边上学,边送报。送报生涯使幼小的池田对于战争异常的关注,并从中体会到战争在日本国内所引起的狂热。对于战争的态度,一方面,池田希望尽快结束战争;另一方面,同大多数日本人一样,他也希望日本在战争中获胜,他说:“如果说,在当时我就认为战争应当打败,那是假话。我只是希望战争尽早结束。这当然是由于我有着爱国心。这种爱国心已经深深地在我身上扎下了根。我的价值观认为天皇就是一切,国家就是一切。教育的可怕,就在于它可以在儿童洁白的心灵上随意地涂抹上色彩。”1942年,池田进入蒲田的新泻铁厂,工厂里开办了青年学校,对刚进厂的年轻人进行军训和军国主义教育。由于工厂劳动的繁重,加之池田自幼体弱多病,曾患过肺炎,又受结核病的困扰,时常高烧咯血,他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
池田认为,他年轻时的体弱多病使他对于生死问题有了兴趣,这一点对于他后来皈依佛教不无影响。但是,真正对池田人生观构成重大冲击的,是战争的残酷性,特别是当1945年日本本土开始不断受到美军的空袭、自己的家园与工作场所变成废墟、日本战败的局势不可避免之时,池田的思想开始发生转变。他说:“我慢慢地开始对战争的意义产生了怀疑。……探寻我反对战争、热爱和平的思想发展过程,显然就是从这种切身的体验开始的。”除了战争残酷性的现实刺激之外,池田的勤奋好学也是促成他思想发生转变的原因之一。池田说:“我的多愁善感的青春时代是在战争这个特殊环境下渡过的。书是给我最大慰藉和勇气的‘朋友’。”当时,他同五六个意气相投的朋友组成了一个读书会,利用休息时间进行文学讨论,讨论的中心议题主要有两个:一是生命的宝贵性,二是战争将如何结束。17岁那年,池田写了题名为《落樱》的诗,诗中写道:“广阔的背景是现实的废墟,无心赏花,可怜小民”,“有当权的人,也有热爱和平的人”,对战争和发动战争的统治者予以批判,同时呼唤新的世界的来临:“理想的世界,你何时来临?!”日本战败后,粮食短缺,物价飞涨,民生凋敝,满目苍凉,生存问题日趋严重。据统计,在战争期间,除东京和奈良以外,日本全国所有的主要城市都在战火中毁灭,有200多万人死于战争,600多万战败军人回国,战争前拥有的630万吨位的船舶只剩下153万吨,战后国民能摄取的热量不足2000卡/日,“当时到处流传着所谓可能饿死1000万人的流言蜚语,就是根据林业省的统计,如果不进口450万吨粮食,也的确有饿死人的危险。”“从1946年秋到1947年春,我们为大米、煤炭、工资、罢工、追加预算、黑市物价等因素的此起彼伏而感到无可奈何。”战争毁灭了日本的物质成就更使日本人的心灵系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失衡,美国历史学家赖肖尔说:“被烧光的不仅是城市,人心的心也被战火烧光了。”战前,不少日本人在军国主义的教育下,对于日本不可战胜的神话深信不疑,对其发动战争的目的及其正义性也从不怀疑。但战败的事实,打破了日本神话,特别是战后的民主改革,使天皇回到人间;而占领者在文化教育界对军国主义、国家主义的思想进行的大清洗,则把日本人的旧有价值观——尤其是《教育敕语》中所规定的道德观念给彻底否定了。没有了权威,没有了能支撑国民生活信念的价值系统,日本民族陷入了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贫困之中。对此,池田回忆道:“被生活拖得精疲力竭的人们,整天在哀声叹气、苟延残喘着,使尽全部的力量对付每天的生活。到处是消沉、焦灼的目光和哄笑的漩涡。生活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旧有的价值观念颠倒了过来。在这变动不居的年代,怎样活下去便成了一个难题。战后的荒芜和空虚,使得一些人连思考力都丧失了。”池田承认,“战后,我和我的同龄人一样,对一切都失去了信任”,这场以天皇名义开始又以天皇的名义宣布结束的战争,对池田这一代深受“皇民”教化的年轻人所造成的巨大心理冲击,是自不待言的。池田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怎样才能从战后的心灵苦恼中解脱出来并恢复人生的信心?池田认为,有两个因素帮助他完成了人生中最为关键的转变。
一是他那“废墟上的求知欲”。通过朋友的介绍,池田进入东洋商业学校夜校作插班生,利用一切机会和时间,他如饥似渴地阅读各种与人生问题有关的书籍。据他自己记载,战后几年间,他阅读了如下书籍:卡莱尔的《英雄及英雄崇拜》、达尔文的《物种起源》、杰克·伦敦的《深渊中的人们》、卢梭的《爱弥尔》、蒙田的《散文集》、柏拉图的《理想国》、巴枯宁的《神和国家》、普列汉诺夫的《我们的对立》、《歌德诗集》、《希腊抒情诗选》、《爱默生文集》、荷尔德林的《许贝利翁》、席勒、拜伦的作品,爱尔贝尔的《甘地圣书》、长与善郎的《叫做竹泽先生的人》、有岛武郎的《旅情》、冈仓觉三的《日本的觉醒》、三木清的《人生论笔记》、国木田独步的《诚实日记》、姊崎正治的《复活的曙光》、阿部次郎的《三太郎日记》、幸田露伴的《赖朝》、内村鉴三的《代表性的日本人》、佐滕一斋的《言志四录》、《平家物语》、武者小路实笃的《我的人生观》、此外,还有中江兆民、幸德秋水、伊滕千代松、石川啄木等人的作品。除了阅读,池田还与朋友一起讨论人生闻题。正是这样一种对知识的不断学习,帮助池田渡过了战后几乎“虚脱的状态”,燃起“从头做起的信念”。从池田阅读的这些书籍中可以发现,池田为了解决自己的精神苦恼,对东西方的文化和思想都有广泛的涉猎,他力图从中找到解决人生信念问题的答案,他还曾与他的朋友们对基督教进行过研究和讨论,但他认为基督教对他“没有吸引力”。因此,他的苦恼依然存在。
二是他与户田城圣先生的相遇。1947年,池田因一个偶然的机会参加了一次“关于生命哲学”的会议,就在这次会议上,池田见到了决定自己人生道路和命运的人生导师——户田城圣先生。当时,池田向户田提了三个问题:“什么是正确的人生?”“谁是真正的爱国者?”“怎样看待天皇?”对这三个问题,户田都作了直截了当、毫不含糊和简明扼要的回答。从户田的回答中,池田立即感到他是一个可以信任并托付终身的人。后来,池田打听到,户田在战争期间就反对那场“愚蠢的战争”,面对军人独裁的国家权力的镇压仍不屈服,表现出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即使身陷囹圄,仍坚守自己的信念,毫不动摇。户田的这种人格魅力,是“我信任他的决定性因素”。十天后,池田便在东京中野的日莲正宗寺院受戒,成为创价学会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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